【圆明网】闫丽菊,女,五十一岁,家住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因为坚修大法,两度被非法关押看守所,“上大挂”、烟头熏、戴手铐与脚镣等酷刑,至严重肺结核,骨瘦如柴,两度生命垂危。闫丽菊的丈夫也遭酷刑迫害,家庭经济损失很大。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闫丽菊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掀起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的元凶江泽民,要求将其绳之以法。
修大法 成为厂长信任的优秀职工
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得到大法,修炼前,身体有很多疾病如:肺结核、尿道炎、乳腺增生、妇科疾病等。脾气烦躁,遇事就吵,和丈夫经常吵架,与婆婆也发生争执。
修大法后几个月,所有的病不治而愈,整天乐呵呵的,遇事找自己,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得到了厂长的信任和同事的认可。二零零二年底全厂表彰大会,郝利民厂长表扬我给单位节约资金十几万元。多次与合作单位办事时要给我回扣,都被我谢绝。
有一次,李云江厂长安排工作任务,对我说:职工都象你这样对工作负责就好了,我也省心了。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炼的,大法叫我这样做。
修炼法轮大法使我整个身心都发生了变化,婆婆看到我修炼后的变化,因此也走入了修炼。是大法给我们家带来了幸福和快乐。
被迫流离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滥用职权,擅自设立非法组织“610办公室”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十月,婆婆在这场迫害中含冤离世。正当我们在悲痛中,昂昂溪公安局、齐齐哈尔铁锋分局、市“610” 和龙华路派出所外勤王凯平大约有十多名警察,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侵入我家,抢劫走了十多本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企图绑架在我家做保姆的法轮功学员,还到我单位去了好多警察,要对我绑架。我得知后走脱了,他们还在我家住了好几天,满地烟头。绑架未得逞,把我丈夫和孩子多次找到派出所问话,还到丈夫单位多次骚扰,给我家人身心造成严重伤害。我有家不能回流离在外。
看守所“上大挂”、烟头熏等迫害致严重肺结核
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丈夫(未修炼法轮功)手机被定位,半夜两点多钟,齐市龙沙分局正阳派出所副所长田春力指挥十多名警察到我们住的地方(是朋友家),非法开锁,破门而入,当时就把我丈夫按在床上,两手反背给铐上。抢劫走了两部手机和朋友家的电脑主机(未修炼法轮功)。不由分说,把我俩和他的朋友强行绑架到正阳派出所。
赵小明把我丈夫按倒在地,强行搜身,现金二千多元,存折一个二千元被抢走,已被他们挥霍一空,至今未还。田春力、赵小明、高树仁等几个警察给丈夫上大挂来回悠、反上大挂、烟头熏等酷刑迫害,丈夫被迫害两臂受伤,至今未好,两臂不能上举。三月六日,劫持到市看守所迫害。
赵士民把我两臂用毛巾包上,用铁铐分别把两手靠在一根大铁管上来回悠,大约有半个小时,反复吊上去放下来,用烟头熏,呛的眼泪直往下淌,怕我走脱,把我手脚铐上双层手铐、脚镣,直到三月十一日晚,将我劫持富区看守所,后又把我转到市看守所迫害。
在这次被迫害中,法轮功学员有六十多人被绑架,马文胜、汪桂芝夫妇俩也同时被绑架。马文胜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三月十四日,法轮功学员郝治美被建华区刑警大队、新江路派出所警察绑架,三月二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在看守所期间,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吃的是发霉的窝头和发糕,菜汤里带沙子没有油,铁门声、脚镣声、谩骂声不断,每天都在恐怖中煎熬着,白天坐条子,还干奴役活,由于我炼功,警察张健扇我耳光。
在这里我不能学法炼功,没有人身自由,人格受到侮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使我身体越来越差,我开始绝食抵制迫害。警察李丽杰指使四—五个犯人按住我手和脚,强行给我输液。
十几天后,所长郭正川又把我拉到市二院检查,结果肺结核特别严重,整个人都脱相了,他们把我迫害的骨瘦如柴,他们怕我死在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他们通知家人把我接回,结束了一年多对我的迫害。
看守所迫害致瞳孔扩散、生命垂危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上午,我到龙华路派出所办身份证被警察武伟等人绑架非法拘禁,当天下午,被“610”副主任孙戈等人把我劫持到正阳派出所,晚六点钟左右,我心脏病复发,心里抽搐,孩子说:我妈都这样了,还不送医院。董姓所长和警察郑伟民被迫把我送到建华厂医院,当时我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神志不清,医生给我注射了镇静药(一个精神病人的极限量给我注射进去了)。第二天上午,家人要求放人,他们威胁家人,孙戈叫辆救护车要把我送走,在我身体极度虚弱下,强行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身份证却没给办,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利被他们剥夺了。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在看守所,我不配合他们,警察韩淑芬非法给我戴上四十八斤重的刑具,长达五个多小时,晚上,给戴“束缚带”进行迫害。第四天,我绝食抗议,看守所所长李进泽、警察韩淑芬将我绑架到医院强行插食管迫害,当时呕吐不止,呼吸困难。所长李进泽给我灌食时,水和菜汤喷我满脸,还嘲笑我说:多好玩,对我人格侮辱。我不能睡觉,整天躺在铺上,身体越来越弱。他们强行灌食折磨我,还不断的谩骂、嘲笑,李进泽嘲笑我说:象个“木乃伊”。可想他们把我迫害到什么成度。
十月一日晚,我瞳孔扩散、生命垂危,他们把我送到了附属二院抢救,他们还把手铐和脚镣分别铐在病床上,束缚带靠着食管插着,十月二日下午,我家人把我背回家。
这十几年的迫害中,孩子没人照顾,整天提心吊胆,担心妈妈爸爸被抓。二零零五年,我和丈夫都被单位开除,二零零六年,我丈夫被冤判三年,在这三年中,造成经济损失近百万元,二零零八年才被释放。忧郁成疾的他染重病,整天苦不堪言……孩子和丈夫想过一个安宁的日子却成了他们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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